推开家门,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这还是结婚以来第一次丁苒没有在家等他。
心里头突然空了一下。
他只好打开灯,坐在沙发上等。
另一边,丁苒无法接受双重背叛,走在街上哭又像个死了爹娘的可怜虫,许多好心人都过来给她递纸巾,还给她递水,甚至还帮她把瓶盖都拧开了。
这些人越是体贴,就越是让她觉得自己可悲,像个笑话。
索性就直接进了灯光闪烁,音乐震天的酒吧,这里的人不会都在寻欢作乐,不会注意到自己哭红的双眼,更不会有人会看上一个穿着保守的土包子。
丁苒的穿着让人看着就不像是来喝酒,倒像是来寻人,服务员当下就名言:“小姐,我们这里不允许闹事,请您注意分寸。”
“我来喝酒的,把你们最贵的酒拿上来。”
服务员怀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