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怒地打断她的话。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那样,为什么我跟你上了床就该彼此承诺?」
「妳真的把那一夜当成酒后乱性、彼此上的需索?」阿齐的阴沈语气,慑得她一愣一愣地。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阴郁的表情,他即使再生气也不会凶恶得像只愤怒的猛狮,仿佛随时要伸出利爪攫取眼前的猎物。
「我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我应该有资格要一个答案。」
「我又没要你对我负责任,再说你也没什么损失,为什么非要逼迫我不可?」
「不是我要逼迫妳,是妳的态度在折磨我,妳接受我的示好、我的温柔、我的体贴、我所有的付出,却告诉我妳不要谈感情,对妳而言我算什么?」他一连串的逼供著实教人恐慌。
「排解寂寞的男伴,还是抚慰伤痛的候补?」
他的一席话,让她冷傲的芳心碎得彻底,难堪的脸色惨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