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一整天,我以压倒性的精神姿态出现了,到了下午,还并没有接到家汶的电话,也不介意,就此甩掉他,干干净净,至少事前他已表示歉意,欲将功补过。
心中一不在乎,日子就好过。
傍晚临下班,一抬头,嘉丽又靠在我房门边。
「你好。」我说。
她诧异于我的友善。
「找我有事吧?」我问:「看来你气色不错,是否与家汶有了谅解?他请你赴他父亲的生日宴会?呵不可能,他已经叫我到那个宴会去了,大概他邀请你到他母亲的生日会去?」
她一怔,「你全猜到了。」
「是,我也猜到他是极端怕寂寞的男人,否则不用出街来讨好我们,所以嘉丽,我们实处于优势,我不知道你的态度如何,我决定强硬起来。」
电话铃响了,我取起话筒,那正是家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