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白色的一切,今天羽衣的双眼感到极度的不适。仿佛什么都没有的四周,却又有看不见的墙壁阻挡著他,哪儿都去不了的他,仿佛被关在笼中的鸟儿。
在这玻璃的牢笼中,他只是呆坐著,任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反正,时间也不再代表什么了。
不知道仇愈……现在可好?他会因为自己的离去而感到些微的悲伤吗?
叹了口气,他笑著摇摇头,笑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都什么时候了,心中竟仍只挂念著他!
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天羽衣并无注意到四周环境的变化。
「天羽衣。」
一声威吓唤回他的心神,曾几何时,他已跪在天殿之下?
「天羽衣,你可知你身犯何罪?」
罪?「天帝,羽衣不知身犯何罪。」
「你不知道?别装傻了,天羽衣。」坐于殿上的天帝,看来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