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歇斯底里的解释著。
安全人员来了,家惟被推著往外走,以预防她再次受到暴力的攻击。
「何家惟,你可以告他伤害,我会为你作证的。」长官爱才心切,想为她出口气似的建议著。
第二天,家惟辞职了。
她成了警界服务资历最短的警官。
上级体谅她,以为她害怕黑道报复,让她以留职停薪的方式休假,还给她一个全新的身份证。
家惟回到了新竹的老家。
她躲在房里足不出户,不问世事、不说话,也不看报纸。
警方已对家惟的父母做过解释,因此家惟的父母为了保护女儿的安全,也尽量不让街坊邻居知道女儿的归来。
这种错误的迅息使得家惟的沉默不语有了最好的解释。他们都以为这是机密,所以女儿才会有如此表现。
一个星期后,她离家了。
她将错就错的告诉父母要换新身份生活,可能很久都无法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