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我不愿做瘟生,也不想把别人当瘟生,去过一次,不是味道,从此婉拒,几个老板都觉得「陆先生」难伺候,到了台北也不找几个临时女朋友,这男人有毛病。
我不是不。
天下哪有不的人。
女人喜欢好看的男孩,漂亮的珠宝,美丽的衣服,也都是。
何况我。
只是我范围略窄一点,他们是「人尽可色」。
厂里有几位年纪轻轻的女秘书,对我很有好感,和蔼可亲,台北的女孩子都很温柔,轻轻的,糯糯的,像她们惯吃的蓬莱米,然后,笑,半掩著嘴,轻轻的,带著畏羞的笑,半古典半时髦,她们都好看,雪白的皮肤,合格的身裁,态度也过得去,都有种洋娃娃的感觉。
香港的女孩子是太妖冶干瘦浓妆了。
星加坡的都黑,且粗,黑得连五官都瞧不清楚,也就失去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