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介仁,谢谢你。」
「我们互相关怀,彼此信任,为何不能结合?我约会过其他的女子,索然无味。老的太老,小的太小,个个都做作得要死,像似什么都不在乎。其实最好异性即晚上钩,尔虞我诈,累得要命,都不用工作了,不出去呢,又闷得无聊……」
日朗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岑介仁叹口气,「我从未想过找对象竟是这样难。」
「一定会踫到合眼缘的人。」
「当年我一看见你就有这种感觉,我带你出去亮相之际真是骄傲——」
「嗯,像一些女士戴著三卡拉钻戒一样。」
「有什么不好?我承认我虚荣。」
「谢谢你看得起我。」
「日朗,当年你卖相还真的不赖,先母说喜欢你那种自然的笑容。」
「伯母人好。」
岑介仁叹息,「她没享到福。」
日朗不语,没想到岑介仁力主她母女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