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培点点头,「他的确与众不同。」
「我仍然没有抓住他。」
祖斐叹口气,从浴白爬起来,拿大毛巾。
沈培说:「我常觉得,人畜之别,在我们有香皂淴浴,它们没有。」
祖斐「嗤」一声笑出来。
那一日,她决定把酒戒掉,呃,至少戒醉,喝总要喝的,倘若连酒也没有了,日子还怎么过。
祖斐把沈培送回家,晚间趁天色晴朗,坐在露台看星。
家里窗明几净,有一股柠檬香味,祖斐想:也许就得这样度其余生了。
天上有淡淡星踪,衬托著海港对岸的霓虹光管,比较起来,人定胜天。
假使靳怀刚已经回到家,假使他也在抬头看星,他会不会说:像对一朵花一样,如果你爱上星中的一朵花,夜间,看天空,是甜蜜的,所有的星都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