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爽爽笑,「也没关系,你喜欢聊天,随时约我出来。」
我讶异于这个十五岁女孩子的沧桑、失落、凄凉、成熟、堕落、旁徨,不是亲眼看见,真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人跟我活在同一陆地上。
碧琪说:「你与李姑娘都持我不错,只是谁也救不了我,我太坏了。」
「如果觉得自己坏,为什么不学好?回家同妈妈住。」
「妈妈又接上了人。」
爽爽很愤怒,「对方是个什么人?」
「澳门来的,银蛇头寻生活的打手。她说她行老运。」
「我去跟她说话。」爽爽很气。
「算啦林姑娘。」碧琪投熄最后一枝烟,站起来,「这一顿我来付账。」
「碧琪!」
碧琪已经抓起手袋走开。
我用双手捧著头,这个女孩子,真巴不得可以把她按在一大缸热肥皂水中,用一把刷子,将她刷干净,送到一块干净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