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意变差的缘故,加上两年前的一场大火,让我爹受了很大的打击,镇日卧病在床,不见好转……」妘芸将这几年来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说著说著,泪眼迷蒙,声音哽咽。
冰焱默默听完,轻搂妘芸入怀,安慰著她。
「别难过了。」
原来,妘家之所以家道中落,之所以衰败得如此快,关键全在于妘成翰一个人身上……冰焱在心中忖度著,理出了头绪。
嗯……看来,只要想办法让妘成翰重新振作起来,妘家所有的问题应该就能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儿,他立刻问妘芸道:「令尊善于绘画,可善于书法?」
妘芸边以手绢拭泪,边说:「以前不只有人向我爹求扇求画,还常常有人登门跟他求字呢!」
他点点头,「那好,我想跟他求十四个字。」
「哪十四个字?」妘芸眨著一双因泪光而晶亮的眸子,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