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仲涛在她耳边不断地呢喃:「转运,我只剩下你了,只剩下你了……」
「该走了。」那个人向她招了招手。
她听见了,可是谢仲涛却置若罔闻。她忽然间无法动弹,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人慢慢接近,向谢仲涛弹指一挥。
「转运?」
后颈一麻,紧接著,眼前的时转运逐渐模糊起来,谢仲涛疑惑地想要抓牢她,奈何周身无力。
「保重……」
远远地,传来她的声音。保重,是什么意思?他想要问她,却没有办法开口,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他软绵绵地瘫软而下。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光亮一点点消失,到最后,完全沉沦进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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