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想,没有别离的痛苦,又怎有相聚的快乐?我宁可用两年的时间,来换取现在的美好时光。我可以吃旁人受不了的苦,也要得到旁人尝不到的乐,或许,这就是作为一个船员妻子独特之处吧!」
「看你的口气,好象做了多少年船员太大似的。」
「够久了,两年的时间去体验一种生活,太够了。」
「有什么心得?」
「苦。」我肯定地回答他说:「人苦,心苦,每一分钟都在煎熬中度过,我觉得仿佛等了你几千年几万年,简直要在等待中枯死,人都变成了苦瓜啦。」
「好可怜哦。」阿渔故意哭丧著脸说著。
「才知道!」我娇嗔地对他笑笑,略带抗议地提高了声音。
一星期的假期,比烟消逝得还快,结束了「二度蜜月」回到台北,又开始象上发条的钟固定地摆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