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想法只是一瞬,她知道对于不知情人士而言,无法共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所以我才要走。”
“离开才能解决?”
“也不是。”魏清澜很诚实地回答,“但离开是个对谁都好的选择。”
“对谁都好?”赵景初重复这四个字,神色不明。
他的目光落在茶几的两个空杯上:“没有留下的理由了吗?”
“没了。”
魏清澜陪聊这么久已有些不耐,莫名翻涌的倾诉欲也已经消失,心态开始摆烂。
她站了起来:“时间真的不早了。赵景初。”
闻言,赵景初却突然笑了一下。
他的笑容里是魏清澜曾经无比熟悉的不羁,只不过还掺杂了一些不易察觉的讥讽:“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我的名字了。”
魏清澜说道:“这个还是能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