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别说我不同情你,你难道没有想过,搞得你七荤八素的不是那个男人,根本是你自己?」
「啊?」随时陷入恍神中的她,无法立即明了朋友的弦外之音,她反问:「你是说,烧了人家浴室当时就该逃之天天,不该负责到底?」
「错!你该负责的是赔了那笔钱就和他们切割干净,不必照管那大小两个家伙。我说你人善被人欺,我哪不知道你对那小表起了恻隐之心,是因为你自小居无定所,不忍心眼睁睁撒手不管,但也不必完全听那姓陈的摆布整个人赔进去当老妈子吧?你哪根筋不对啊?」刘琪说得愤慨万分,连喝了两口水。
「摆布?你用的字眼太过火亍,他不是那种人,条约是我们一起拟的,不是他片面决定的,我多做点家事,是因为他都忙著工作——」
「你还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