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凉年转念一想,假如她拽着温平允背上乱伦的罪名,会是什么样的光景?他对自己的妹妹下了手,这件事传出去的话又能毁掉温家多少?
报复温家的快感,一定程度上足以压抑住她对温平允的反感。
当她被男人抵在墙上,折着她的长腿贯穿而入时,温凉年难得柔情蜜意地搂着他,红棕色的红尾蚺仍缠在她裸露纤瘦的腰肢上,冰冷的蛇身沿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缓慢游移,悄然无声地从她的颈侧探出头来,冲着温平允吐信子,威胁着可能危害主人的敌人。
也许是期待着自己的蛇对亲哥哥发动攻击,温凉年情动了,喘息着发出甜腻暧昧的呻吟,水声潺潺,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湿热的粘液,溅湿了男人的裤腿。温平允低笑出声,不轻不重地抬手掐住她的脖颈,迫使温凉年呼息困难地仰头看他,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