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没样儿碍著你了?反正我就是看不起你们这些有钱人耀武扬威的跩德性,比起造作的你们,我们纯真自然多了。」
本来车子以正常速度行驶,突地,他踩了煞车,只见阿敏的头紧密地贴著车窗。
「要死了!停车也不通知一声,玻璃没碎算你好狗运。唉哟!痛死了,还好我没被毁容,否则这笔帐肯定算在你头上,下次我可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阿敏用手指著头,破口大骂。
「丫头,下车了,还呆楞在那儿当摆饰呀!」袁至磊站在家门口好笑地看著张大嘴巴、一脸滑稽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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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直觉昏了头,从小到大她未曾像现在如此震惊过。
那是一幢正立在郊区的别墅;从前院走到后花园至少须要十五分钟,还有游泳池、网球场,绿油油的草地和灌木丛看起来像连成一片,微风徐徐吹来和著玫瑰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