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喜儿带上房门后,杜瑄儿强装的笑脸随即卸下,闭起眼靠坐床沿,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脑中回荡喜儿所说的话。
如果整件事情的发端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如果整件事情的发端就是一个最大的错误……
呵,不管是或不是,已非她所能选择,因为她已泥足深陷了。
ΩΩΩΩΩ
迈著沉重的步伐,赵湍归走到新房前。
昨夜他拂袖而去,竟忘却了今天需与他的妻子一同拜见爹娘。
妻子,呵,多么令人担待不起的名词、难以承受的包袱,偏偏他又无法逃开!
如果等一下杜瑄儿要请爹娘为她主持公道,他绝对是理亏的。罢了,掀起风波又如何,他自认无愧于自己的心就够了。
叹了口气,推开有如千斤重的房门,刚好看见喜儿将发钗插入杜瑄儿梳得繁复精美的髻上。
「姑爷。」喜儿对赵湍归福了,低垂的脸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