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没有衣服……」
电话那头半晌没有回应,她急著回道:「那我现在去买好了。」
(不必了,我让司机顺道送过去。)
「谢谢。」
(还有事吗?)他又问,语气中有著隐忍,显然认为她是个麻烦。
避昕蕙听得出来,不敢再麻烦他,说了声没有,便将电话挂上。
她重重地吐了口气,这个男人迟早有一天会害她窒息,每次都让她这么战战兢兢、不敢呼吸。
她是怎么了?她一向是一个有主见、独立的人,怎么看到他,甚至连听到他的声音,她就会怕得手心冒汗,心跳加速?
人说初生之犊不畏虎,怎么她毕业后,就变成了一只小绵羊了?
就在她思索之间,时光匆匆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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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浴室,管昕蕙湿豫禄的头发包在毛巾下,身上穿著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