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
他伸手戳她的腮帮子,不许她那么可爱。
「干嘛?」韦树树奇怪地看著他。
「有蚊子。」他很快地收手,以寻常的冷静声音说道:「那种人一分钟都不值得为他伤心。」
「感谢你为我打抱不平。」韦树树好感动,没想到这人分明刀子口豆腐心。
她顿时大乐,弹起身到一旁的透明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又冲了回来。「请你喝饮料。」
「为什么你喝啤酒,我就要喝黑松沙士?」
「因为你要开车送我回家。」韦树树喝了一口啤酒,冲著他直笑。
「你现在是在占我便宜?」乔振宇看著她脸上的笑靥,突然觉得下方的铁制圆椅坐起来没那么不舒服了。
「现在还不会,但是喝了几瓶酒之后,我就不保证了。」她故意恐吓他。
乔振宇拿起黑松沙士,猛灌几口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