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因为她拿花瓶砸破他脑袋的事,也生气地懒得理她,放任她去,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只是,她却仍不放过他,只要他一合上眼,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像弄得他不得安宁,想要专心做事,桌上的文案根本入不了他的脑海,他的脑早被书雅占据了。这种情况,逼得他快疯了!
然而,相去看她,又碍于颜面得拉段。他不自觉地拂上额头的伤口,她砸破他头的事已搞得众人皆知,大冢都好奇地为何如此纵容她,而没有治她罪,相反的还这么善待她,天知道,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一个可笑的情字。
呵!没想到放荡不羁、流连花丛、玩世不恭的他,也有今天啊!
想到那小野猫,他额头的伤口便隐隐地作痛起来。
〔那姑娘她.....〕侍卫吞吞吐吐,深怕招来他的怒气。
〔快说!〕他不悦地皱眉,一股不安充斥了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