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薪哭着鼻子走到喜轿旁,哭得喘不上气说不出话,只是一昧抽泣,喜帘被女人掀开一角,声音似是叹气不忍:“进来吧。”
明薪乖乖地进去,抽泣着把衣袖上推,想看看小臂上的伤重不重,却没曾想是光滑一片,她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手摸着却仍然能感觉的炙热的疼痛余韵,可是为何连点淤青都没有?
宋非月听她没了哭的动静,皱起眉将药膏放下,伸出手掌:“手臂我看看。”
手上一点伤口都没有,明薪又不是装的,她是真的疼,有扛不住女人强硬的语气,怯生生把手臂递过去。
宋非月摸着那片光滑无暇的肌肤,在盖头下看的一清二楚,联想到她哭得那般惨烈,鼻间不易察觉的无奈叹了一声,也懒得去戳穿她。
她手指沾取青绿色药膏涂在上面,吹了几下那片肌肤,发凉解痛:“伤得不算重,涂点药就好了,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