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到刺鼻的酒精味,幼梅不禁皱起眉头:「怎么你也在酗酒啊?明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上班?方祖涵苦笑地啜了一口烈酒,心情低落地摇摇头,他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呢,只是……一想到中午诗禹伤人的话,他的心就躁郁不已。
什么高彬的调情技巧比他好上几分?
她竟敢这么说?真是该死了!
祖涵气恼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任火辣的酒精烧烫著他的喉舌。
「你这个笨蛋!」幼梅实在看不过去了,一把抢过祖涵的酒杯。
「胡说什么?把杯子还给我。」祖涵不悦地皱起眉,伸手想抢回杯子。
「我说你是个大笨蛋!」幼梅不吐不快地对著冥顽不灵的哥哥大吼,「我刚才去‘下弦月’,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看到什么?看到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祖涵冷冷地讽刺,心却犹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