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弄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酒量好,还是那遍体鳞伤已没有任何方法能够抚平。
「诗禹?你怎么会在这里?」
今天「鸣」乐团并没有演出,但是由于大学同学要办庆生会,所以幼梅就大力推荐大伙到「下弦月」来。
幼梅以为自己眼花了,竞然看见诗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猛喝酒,就算傻子也看得出她在借酒浇愁,但是……为什么?
诗禹抬起迷豪的醉眼,将幼梅看成祖涵。
「你来这里干什么?」诗禹失控地尖声唤叫,「走开!」
「诗禹?是我呀!我是幼梅。」幼梅轻轻摇晃诗禹的肩,「你喝醉了。」
「喝醉?哼,我要是喝醉了,就不会还是这么痛了。」
「痛?你哪里痛?」幼梅不明所以,忙著把诗禹上上下下瞄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