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偌大的客厅里,充斥著一股亲人逝去的哀情。
耳里听著律师念遗嘱,可棠炀早在律师念到一半时即无心再听了。现在,他脑海里想的全是如何不去理会遗嘱。
愈听,他的俊脸益形铁青。
终于,马律师念完了遗嘱,抬眸问道:「以上就是棠老夫人亲口授意本人所立下的遗嘱,请问棠总裁有无异议或不明白之处?」
棠炀不语。
偌大的空间静默僵凝,安静得恐怕连针掉落在地也能清楚地听见声音。
一字排开在他对面坐著的三个男人,神情或沉重或恭敬,却无不感到头皮发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棠炀始终抿唇不语。
持续了五分钟之久的僵凝气氛令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难受得紧。
只是,再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事情总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