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上粘著泥巴、草屑,衣服上也满是斑斑点点的血渍,几天没合过的眼皮更是疲倦不堪,不过,骆同森连换洗都来不及,就直往米蕊绽家去。
夜已深沉,但拉吉认得他的车声,没有吠叫,进门后,对他摇首摆尾,好不热络,骆同森拍拍它,打开米蕊绽的房门。
她正坐在房里,脸肿肿、眼肿肿,一副睡眠过头的样子。
「怎么了?」他轻声问,朝她走去。
「早上擦地板不小心滑倒了,撞到椅子。」乖乖!她的笑容比他还疲惫。
「放著我擦就好,你看看,弄成这样……」他怜惜地抚模她的脸,但她反而避开,坐到镜前梳理头发。
一个还带著昏沉梦境的人,不能立即表现热情,骆同森可以体谅,不过,不知怎么的,他总感觉她脸上的伤像巴掌痕?
「敏慧,是不是有人打你?」他开玩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