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俯身在她耳边,咬着她耳朵狠狠说了两句荤的。
孟逐溪身上本来也还没降下去的温度瞬间暴涨,红着脸骂:“流氓!”
男人搂着她低低地笑,坏到骨子里。
后来孟逐溪睡过去了,周淮琛什么时候走的她也没发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孟言溪在门口敲门,喊她下楼吃饭。
孟逐溪一睁眼,床上哪儿还有那流氓?
好像个采花贼,春风一度后就跑了。
在孟家住就这点儿不好,八点准点吃早饭,风雨无阻。昨晚虽然偷偷摸摸的克制着,但周淮琛那体力,也够她受,她腰这会儿还酸着,躲在被窝里,被子蒙着头,不想起来。
结果她赖床还没几分钟呢,孟言溪又来敲门了:“别让我敲第三次。”
孟逐溪:“……”滚啊!谁要你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