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大学生,而且不是中文大学、浸信会、台湾大学,」我的声音也很平静地讽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什么事?接受男人的礼物?为什么我不能够接受一两件礼物?」她反问,「念哈佛大学的也是人。」人遇到真正的大事便会镇静下来,现在便是好例子。
我说:「思龙,一层房子不能算是小礼物,你是付出代价来的。」
「什么代价?」她反问,「你想控诉什么?」
「为什么骗我?」我问他,「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有这种必要吗?你真对我的一生有偌大的兴趣?我打算把三岁开始的事情都告诉你。或者你对我的期望太高,你不是认为我仍然是个处女吧?」
我默默忍受著地一贯的作风与口吻。
她知道我爱她,而我实在是爱她。
我没有言语。
饼一会儿我说:「你应该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