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上,肃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夏侯儒林端坐不动,但从其脸上隐隐颤动的白胡可窥知其激动的情绪。没有人敢开口,全都低垂著头不敢妄动。
「我真是愧对老朋友……」夏侯儒林一叹。想起自己曾答应好友要好好照料古芷萸这小女娃,岂料才刚送进门,便被自个儿的孙子三番两次地「欺负」了。
他是真心喜爱古芷萸那小女娃,她醒后谁都不见,只要求见他。了解了她挂心臧湱与上官紫后,他捎了封信托四方傲带给臧湱,要他安心让古芷萸待在夏侯府。
「爷爷……」夏侯碞鼓起勇气,抬头低声唤道。爷爷一向疼他,应该……应该不会罚他太重吧?哼,都是古芷萸惹的祸,要不是她太难缠,他怎么会再度用「非常手法」将她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