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我若做了许多对的、错的事呢?」她冲口而出。说了,又万分后悔,坚白会不会怀疑她?
「有吗?对的、错的事?」他全不介意。「谁不是一天到晚在做一些对的、错的事呢?你做对了,我开心。你错了,我也开心,因为我有机会来改正你!」
「如果——改正不了呢?」她勉强说。
他呆愣一下,然后慢慢聚拢眉心。
「有什么错事是改正不了的吗?」他似在自问,又像在问她。「我想不出。」
「我也——想不出,」她觉得背脊发凉,天!她差一点把事情弄糟了。「我只是这么形容!」
「你是故意吓我的,是吧?」他轻拍她的头。「顽皮!」
他这声顽皮里包舍了好多、好多的爱、宠、谅、包容,他——实在对她好得令她没有任何理由反叛——
老天!她竟想到反叛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