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她?俨然今夜的女主人呢1
到达会场门口时,那丹麦人扬声大叫,「来了,她来了!」他是否夸张得过分了?思嘉只不过是今夜船长的舞伴!
立刻,里面传来了音乐,熟悉悦耳的音乐——咦?!怎回事?结婚进行曲?开什玩笑?思嘉惊异地转头望船长,他已带她走了进去,她的话还没有问出声,已看见站在前面的男人。
那个男人穿著西装,高大、英浚、出色,古铜色的皮肤仿佛为此地带来大量的阳光。他正紧紧地盯著她,深情而严肃,他——他不是潘烈?!他怎会在这儿?这,这,这是怎回事?
昏乱,迷糊中,船长已把她带到潘烈的面前,并慎重地把她的手交给他。
「我的神圣任务已经完成,潘烈先生。」船长说。
「你——」她有点惊惶失措。
「这是全船上唯一的一枝百合花,我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