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情——只要是真诚的,它必然还在那儿,是不是?
她猜不到潘烈会有怎样的反应。这个执著得有点近乎傻的出色男孩子是激烈的,但看不到她人,不知道她的去向,激烈也没用。她要他等——用时间令感情沉淀,使它更醇,他应该做得到的!
至于庞逸——每想到这名字,心中就多一分尊敬,世上真有这样好,这慷慨,这仁慈,这宽厚的男人?她曾经以为他是假装,是伪善——不,是她错,是她的小心眼儿,他可以说——伟大。
他放她走,他成全了她。
歉疚是一定有的,然而走也是必然的路。留下她任谁也不会快乐,属于他们俩的已结束,拖个尾巴——不是他那种人会做的。她感谢他!他会怎样面对记者?怎样宣布这段婚姻的结束?她真的不再担心,但关心,说是与她有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