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岂不太委屈你?」他不安地说,思嘉在他心目中是高高在上的女神。
「怎会委屈?」她看著他,「身为妻子就该做妻子的事,你说过,你要生命中一切真实的,以后我们不必再做戏,我们过真实的生活。」
「思嘉—」他感动地拥住她。
「我曾以为自己会做一辈子戏子,演一辈子戏,在戏中为别人流一辈子自己的眼泪。」她依在他怀里,「但当我离开庞逸,当我上了船,我已决定,我只要做回自己,我预备一年的时间学习,为你。只是我没有想到你来得这快,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思嘉——」他拥紧她,「我得到了你,这已经足够,其它什都不重要,真的。」
「重要的。」她有女性的固执,「我有责任令生活更安适,更完美,更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