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的在做什么?」
阴沉低郁的声音让晓兰不觉手一颤,差点抓不住这相框边缘。那是一方银质镂花相框,优雅的圆形圈住一张女人相片。女人笑得开怀,银蓝色的眸子璀璨迷人,赭红色的秀发随风轻扬,如画般的五官在蔚蓝海面的衬托下生气盎然。
这是她方才整理任翔卧房时,不小心在衣柜里翻出的东西。
晓兰旋过身,一阵轻微的酒气扑面袭来,她眨眨眼,看著神色阴沉、手中正端著一杯金黄色液体的任翔,心底直冒起不祥感。他看起来心情不大好,仿佛是因目睹她发现那相片。
「你──喝酒了?」
他不理她的问题,「你为什么在我房里?」
「我只是想替你整理一下──」
「为什么动我东西?」
「我不是有意──」
他根本懒得听她解释,一把抢过相框,打开衣柜,重新丢进去,再重重地甩上衣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