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说什么?」她知道赵牧谦有个妻子在大学任教,一对子女都还幼小。
「妳不知道吗?赵太太上星期病逝了,诊所停了一个多礼拜,我今天是来通知客人下星期赴约的时间的。」
「我不知道赵太太生病了。」赵牧谦从不曾提及。
「拖了很久了,真可怜,小孩都还小呢。」
她无措的走出诊所,顿失依凭的感觉淹没了她,她所有的煎熬、爱恨、忧惧,只有在赵牧谦那里才能卸下短短两个钟头,没想过他也有他自己的人生难题。
她慢吞吞的晃进阙弦乔那栋住家大楼,害喜最近才开始,她步履蹒跚、精神钝滞,已有些难以负荷平日的活动。
走进电梯间,她见到了小伍,他正要离去。
「小姐--」他按住电梯钮,「待会进去,小心点,阙先生心情不太好,别这时惹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