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伶看看时间,已半夜十二点多,想到雨文独自伤心难过,三更半夜的没个陪伴,她也放心不下,换了轻松的便服,便驱车往雨文的住处。
雨文一见若伶,便抱住她放声又哭。
「她走了,不声不响地走,连声道别都不肯说,万一真有什么——」雨文想起雨疏曾经要活不下去的那段日子,就哭得更加凄厉。「虽然她信中说已走出阴霾,可是,谁知道呢?」
若伶任雨文哭诉著,此刻她只能默默地陪她落泪,说什么都是多余。
也不知哭了多久,雨文哭到累了,无力地瘫在沙发,抱著抱枕,仿佛那是一个依靠。
若伶进厨房,在冰箱找到一些材料,下锅煮碗热腾腾的面,端至雨文面前。
「把它吃了,伤了心可别再伤了身体。」
雨文瞧瞧那碗正冒著烟的面,碗面放了四、五种的佐料,看来色香味俱全,才想起自己连晚餐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