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就不该放迟雨进来……早就不该让她搬进来,孟云舒想到刚才打电话那一幕就感到头疼欲裂,不对,应该说早在酒吧的时候就不该招惹这个灾星。
然而事已至此,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云雾散尽,月光探出清辉,很快将黑夜拢在月光之中。孟云舒换了床单,把脏床单扔进洗衣篓。
横竖是睡不安稳了。
她叹了口气,捡起刚刚胡闹时碰掉的数据线给手机插上,目光下移,看见床头柜上放着包水果味的爆珠烟——她先是有气无力地笑了两下,心想迟雨嘴上说的挺野,飙车泡吧满嘴跑火车,把自己描述得像个花天酒地的混世魔王,竟然会喜欢这种烟,跟小孩似的。
然后她忽然灵光一闪,皱起眉头,从刚才开始迟雨就没出去过,那她什么时候把烟拿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