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輕觸的酥麻感讓她紅潤了頰,她揚睫凝娣著他,沒有訝異,沒有反抗,只是攀緊他的頸子。
她現在只有他可以依偎了,再怎麼親密都是理所當然。
「我們何時要離開?」她問。
「妳現在有力氣離開嗎?」他挑起她的下顎,拭去她唇上的水珠。
她搖搖頭,輕喘口氣。
「他對妳做了什麼?」他擔心地問。
「我殺了玉姊姊……」
揪著他的衣襟,她淚眼婆娑地訴說著方才的經歷。
「妳幫了她一個忙,讓她從痛苦中解脫。」他安慰她。
「他為什麼能夠毫不在意地做出那種害人之事?」她紅腫著眼,仍舊全身發寒。
「野心會侵蝕一個人的本心,而他的野心已經醞釀了數十年,惡邪之氣自然非同一般。」
「他……不是出于好心才收養我們?」她的雙手垂落身側,捏握成拳。
「他所下的每一步棋,都是他慎思之後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