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精神一直在恍豫中,下班的时候,她听见文珠的声音才清醒过来。
「文珠?你来了?」她问。
「来了起码一小时了,看著你起码四十分钟,」文珠微微笑著,「你在做什么?对我视而不见?」
蕙心愣愣地望著文珠,一个下午,她的脸色都苍白得可怕。
「文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问。
「这——我以为知道与不知道都差不多,何必扰你的情绪?而且——你就要去纽约受训。」文珠道。
「但是我——」蕙心苦涩地笑,「我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见到他,真像风驰电掣般。」
「谁知道有这么巧的事?你是基督徒,怎么可能跑去天主教中心呢?」文珠打趣地。「大概是天意吧?居然让你们踫到!」
「他要你们别说,是吗?」蕙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