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回来了,他说过,还是朋友!」文珠嚷。
「还能一样吗?」蕙心摇摇头。
「为什么不能?下次看我抓他来我们家里玩玩。」文珠很有把握地。「神父也该有私生活。」
「不要这么做,免得大家彼此难堪。」蕙心说。
「放心,我有分寸的。」文珠拍拍胸口。
很快的,送文珠回罗便臣道的家,蕙心又掉头往跑马地,向自己的家里驶去。
她觉得自己的心像火烧般,又像一大团乱线中有无数根细针,轻轻一踫就会痛,斯年回来了,她还能平静吗?连假装都这么困难。
她真的没想到,斯年居然会回来。她以为斯年会恨这个地方,这令他心灵受伤的地方。斯年还打电话叫文珠来看自己,这——这表示斯年的心并不像他脸上的微笑面具,是吗?是吗?
离开斯年才几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