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裂开的心,还是有缝合机会,就看那人愿不愿意。」项乔昀的语气变得幽怨。
「缝合了,还是有疤痕。」解萣珸低语。
「连缝合的机会都被拒绝,还怕留下什么疤痕?」夏季雩忍不住生起闷气,不满地噘嘴说著。
郁洁诒连忙扯动她的衣摆阻止她。
解萣珸拿起童潼的酒杯,两脚重新蜷曲在椅上,快速地喝尽,随即呵出一口满足的酒气,悠然地露出深沉的笑容。
「解子,这样喝会醉啦!」郁洁诒取饼她手中的酒杯。
解萣珸头倚在椅背上,两眼望向屋顶,幽幽地说:「那是一道很深很深的裂痕,我用十年的时光一针一线去缝合,每穿一线,心就抽痛一下,每扎一针,心就战栗一下……」
她顿了一下,露出苦涩的笑容,「疼痛不时提醒著我那心伤的历程,所以我绝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