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叹一口气,四年前她几乎拖累了士廉,令他放弃学业,但今天士廉依然对她那么好,使她感激之余还内疚,她是个自私的人。
她为自己倒一杯茶,电话铃响起来。
「倩予吗?回台北了竟不通知我们?」心颖愉快的声音。「若是杜非不说,我们真不知道。」
杜非?杜非告诉他们的?
「正想找你们,」她说。这倒也是真话。「刚起身不久,飞行总是令人疲倦的。」
心中虽疑惑,口头上边还是不提杜非为妙。
「来我们这儿,或是我们来接你?」心颖的兴致好高。「大好时光,不该闷在家里。」
「节目计划好了?」倩予问。
「游泳,好不好?」心颖说。
「去哪里?如果是插针都难的地方,我看就免了,我宁愿在家里享受冷气。」
「当然不是那种地方,」心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