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既然无法从这种人周而复始的统治中解脱,就由本座来亲手终结。本座……我,做不到见到这么多尸骨,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转身离去。”
谢衍已经不难猜出,那位南疆大祭司为什么听说他宠爱一名凡人,就非得派人去掳来,还要的是活人了。
“……他不介意换一张少女的皮囊,博取我的信任,或者是引我露出破绽后,实施刺杀。”
谢衍注视着情绪明显波动的殷无极,缓缓道:“南疆夺取中洲最大的阻碍,是我。”
他要活的,自然是要读取记忆,找出弱点,然后剥了那凡人少女的皮。
谁能料到,他眼中的那凡人本就不存在,不过是帝尊的一重身份。
当那紫袍的南疆大祭司持着银铃,背对着看似谨小慎微地走在他身后的红袍祭司时,大计得逞的自满微笑,浮现在他覆盖面具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