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渊回了他一个简单的音节,“提前了。”
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锁在一个地方。
那是omega的后颈。
陆昭出门前贴了腺体贴,现在差不多快到时效。
现在凑近他,就能闻到轻微的酒香。
比江云渊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闻着都要甘甜。
江云渊的话音落下,陆昭就深吸了一口气。但是很快,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抬手撕掉了脖子后的腺体贴。
霎时间,甘冽的酒香弥漫在整个车厢内。
陆昭动了动唇,他听到自己说:
“那也没事。”
*
唇舌被侵入的时候,陆昭的第一感觉是:
疼。
他上过生理课,也在医院里接受过关于生理知识的科普。所有的科普里都提过,易感期的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和破坏欲会成倍地增长。
他有心理准备,却仍然被江云渊掐着他腰的力气疼得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