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罗心发着疯一般,将府里所有目之所及的瓷器杯盏全都摔了个粉碎。
范辙自己在房中,一步不出,范为金劝阻着叶罗心,却毫无用处。
“这就是你的爹,自己都被停了职,那些库里的东西不要钱一般送给那个贱种,京都贵人们个个都在背后嘲笑相府,你整日在府中也不知道阻拦,只会哭丧个脸,有什么用?”
范为金自那日宴会后,神情恍惚得很,听到母亲这般说话,还是忍不住道:“甜儿她受了这般的苦,这般多的委屈,母亲你又何必...”
他话音还未落,便被叶罗心立刻打断道:“那贱种是谁的孩子还没个定数,这么多年了,拿着那些信物就来指认,不过是一个妓子被荣华富贵冲昏了头,大胆妄为之举罢了,只有你爹和那些贪恋美色的男人们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