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在沙发上,跪在地下,好厉害的酒,没有人要我,他们都开门关门地走了。
门铃又响了,彼得回来了?我挣扎著去开门,又跪了下来,腿像是棉花做的,我摇摇晃晃地向大门走去,我否认喝醉了酒,我四肢松弛,十分舒服。
门打开了,一地的雪。下雪了,我想。风吹来可不冷。
「乔!」
不是彼得。
「纳梵先生。」我扶著门口,「纳梵先生。」
「乔,你怎么了?」
「你来看我了,你来看我了。」我哭,「我今天看到你的妻子!」
「乔,你喝醉了。」他把我拉进屋于,关上大门,把我放在沙发上,「乔,我真不放心你,只好又赶来,乔,为什么?我认识你二十年之前就结婚了,你何必这样子?平时看你一点没有事——乔。」
我看著他,好好地伏在他身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