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贺洛芯面有愠色,负气地坐在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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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他仅是故作姿态,孰料等了数分钟,他仍动也不动,更遑论她预估中的,会回头向她说好话。
「喂,你真的不管我啦?喂,水昊……」她又用脚轻踹了他几次。
他一律以假鼾声来回应。
「猪八戒,臭猩猩!」她不禁大发娇嗔,拔著地上的杂草往他头上乱丢。
反正独失眠,不如众失眠,既然她不能睡,她也不让他好睡。
泄忿的草屑越积越多,水昊一忍再忍,再忍又忍,又忍强忍……最后他的口耳眼鼻甚至整颗脑袋,都遭绿意掩埋。
终于他忍无可忍、张牙舞爪地跳起来。
「呸、呸、呸……」他愤怒地拍掉发上、脸上的碎物,又吐掉嘴里的绿叶。「你闹够了没?!」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