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织罗眼带担忧,「你跟‘她’的这场游戏必定玩到你倒下为止,除非送命,否则如何结束?」
「你忘了还有一条但书,倘若我能逃过猎人的猎杀,就没问题了。」
「我可警告你不准硬踫硬,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玉织罗相当清楚那些猎人的实力,那些人可是打从两、三岁起就已被当成杀人工具般训练。
绯沄抿唇微笑,「放心啦!这种事就顺其自然,要我死,可不简单呢!」
一条烂命,虽然看得轻贱、活得张狂,但阎王不来索取,她也没办法。
她拉回思绪,对著玉织罗笑说:「告诉我该怎么进严龙堡,而不会暴露我的身份?先说好,太劳累的工作我可是不干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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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沄特别起了个大早去见严龙堡即将退休的老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