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是个画家。」JENNIFER自我介绍。
陆沉暮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难怪呢。
由于工作原因,他接触到不少艺能界人士。甚至可以说,他的生命中充斥著画家,「画家」这种生物快要把他逼疯了。画家们总是形容古怪,神神秘秘,间歇性发神经病,三天两头给他惹些麻烦。每年他的画家朋友们之中,总有一两个要果奔或者自杀——对于这一点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想著,又瞥了这个叫JENNIFER的中国女子一眼:嗯,她的确很像画家。
「对了,既然你看上去这么严肃,我有个问题要问你。」JENNIFER冲他娇笑,然后俯身从脚边的随身口袋里抽出几条颜色鲜亮的丝巾,「我下了飞机以后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你说我系哪一条丝巾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