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之一吧!」
陆皓奇动动唇舌,嘴角因开口干裂开来,隐约渗出血水。
郑似钢绝不比他好到哪儿去,从她撕裂开的裤管上,处处可见旧伤复发的黑血。
她从眼角注视他,觉得他灰蒙蒙一片,她知道是出于过度疲倦的关系。
「陆皓奇,不要再和我玩猜谜的游戏!我是个警察,不是侦探,更不是被你玩弄的游戏对象。」
这样的话,该出于怒目切齿的口吻,不过郑似钢经过一天没命的奔波之后,别提话说不流利,连低微的无助申吟都吃力。
她真的太累太累了,累得连生气的气力都失去。
「我们是他们手上的牌,要怎么玩只有他们知道。」
陆皓奇勉强咽下一口唾沫,舌尖一阵冰凉,他触到唇角裂缝的血腥。
郑似钢垂下头,感觉眼皮好重,几乎要掉下来。她用尽力气撑开逐渐疲软的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