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意思?」
他抬起头放在门板上。她只看得见他的侧影,但是她仍然认得出他嘴角苦涩的线条,及声音中蕴藏的不满。余彩霏的家人很影响力。法官判定两年的婚姻生活使她有权得到我一半的财产。从那时起我就工作得像条狗,好维持这个地方,但是现在我又能赚钱了,所以我想要孩子,但这一次我不会再选错女人。」
他的情况让她一时不之语塞,但是她仍然不死心。「那么爱情呢?它在你的计划里占有什么位置?」
「没有位置。」他平板地说。
「如果你的妻子想要的不只是这些呢?」
「我会在一开始就让她明白所有的状况,但我绝对会是个好丈夫。」
「一个有‘爱’的丈夫?」失望逼使她的语气转为嘲讽。
「那并不是维紧婚姻的唯一因素。我不浪荡、不殴打女人、没有不良嗜好。